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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

2022-11-10 02:35:57 发布 浏览 319 次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这一首诗,简单朴素同前诗。开始由桃花起兴,有比兴的技巧。诗的复沓从舞蹈音乐来,而调换字面,表现聪明言语之才,包含有词汇学习的意义。所以孔子说“不学诗,无以言”。

春秋时代,士大夫均学习诗,即是学习语言,学习文学。并且各地方言,在诗歌里都有表现。诗如果作为知识分子统一的教材,有统一语言的力量。正如Homeros(荷马)的诗篇,成为希腊人共同的教本。

论形式,《风》诗近于原始的,而《雅》《颂》则是后来的,复沓少。但论制作的时代,《颂》最早,《雅》次之,《风》最晚。《风》诗多在东周时,其原始乃因《风》诗多出于民间形式之故。

三百篇大半可以入乐,除《周颂》外多数均用韵。今古音韵不同,于是推源诗中之协韵而产生音韵学。国学之科目其起源皆在经学。《诗经》之与音韵学有大关系,此音韵学史上大事也。明代陈第作《毛诗古音考》始以科学方法研究古音,其后顾亭林、孔广森继之而有《诗本音》《诗声类》之作,及“先秦古韵”,视《诗经》为唯一材料。照音韵学家研究,古代韵比现代宽,只有九部或十一部、十三部,于是丁以此(竹筠)作《毛诗正韵》,巧立名目,不特句末有韵,重字即为重韵,乃至隔三四句、一二章尚可为韵,立“经韵”“纬韵”之说,几于无字不韵,亦可笑已。不过《诗经》用韵自较后来韵文为多,不特句末为韵,即句腹间亦有韵。

《诗经》虽有列国之风,其中语言似乎很统一,为诸夏的语言,皆雅言。朱东润《诗大小雅说臆》谓雅=夏。大小雅为大夏小夏。周是地名,夏是民族名。周人为夏民族。列国之诗,惟陈、齐、郐、秦为异姓。齐为周臣之国,姬姜旧好,周人联盟以东者。陈之先为周陶正,周妻以之女大姬,其后屡与诸夏之盟,久视为同族。郐则郑之故地,苏氏谓郐诗皆为郑作,如邶、鄘之于卫。秦之先本非周族,及周室东迁,西周之地析入于秦,其民实为周之余民。季札聘鲁,“为之歌《秦》。曰:‘此之谓夏声。……此周之旧乎?’”。《商颂》虽为宋国宗庙之诗,然“正考父校商之名颂十二篇于周太师”,则亦近于周乐。疑是商后摹仿《周颂》而作者。总之,《诗》三百篇皆诸夏之乐,中国之音,周之士人通用之语言也。其真出于各地域方言者少,而为雅音者多。孔子曰“不学诗,无以言”,另有一种意义,即学习士夫通用的语言。诸夏与夷狄为对。《诗经》中无夷狄之乐,亦无夷狄之音。

(据文学史讲稿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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